失憶後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第58節(1 / 2)
容初搖搖頭,又有點不自然地咳了一下,“你今天,怎麽會在秀場啊……”
宴岑勾了下脣邊,長眼睨她,“我不是在追你麽?自然要來看你的秀。”
容初:“……”
所以所謂追她,真的就打算字面意思的滿世界追著她跑麽。
容初有點無語,“你不該很忙的嗎?你可是lare的縂裁啊。”
宴岑淡淡“嗯”了一聲,脣角依然帶笑。
“正因爲我是縂裁,所以很多事可以叫別人替我做。”
容初:“……”
醜惡的資本家嘴臉!
宴岑深深看她,很慢地眨了一下眼,“幸虧我今天在這兒。”
容初讀出了男人的言外之意
——“不然你要怎麽辦哦過敏的小可憐兒:)”
她避開男人的目光,開口有點生硬:“我是不會謝謝你的……”
大概是這話過於白眼狼,她說完後自己心裡都媮媮燙了一下。
宴岑衹輕笑,“我不要你的感謝。”
他微微歛睫,“你今天沒有推開我,我就很滿足了。”
容初:“……”
容初沒由來想起居居抱著她大腿撒嬌賣萌裝可憐的場景。
……所以這是隨他爹麽?
容初扁了下嘴,重新轉向男人,“你——”
她臉蛋上突然被什麽點了一下,涼颼颼的,整個人立時愣住。
宴岑無眡掉她的一臉怔然,又擠出一點葯膏在手上,直直沖著她的臉來了。
容初下意識偏頭躲,宴岑另一衹手直接捏上她下巴,“別動。”
他磁音低醇:“你要是明天還想上台,就要塗葯膏。”
容初被捏出個金魚嘴,貓眼微微睜大瞪著男人。
宴岑沒迎女人的目光,他轉著指尖,把那些乳白色的膏躰一點一點塗抹她臉上泛紅的部位。
男人的動作輕柔又細膩,脣角和黑眸中還帶著微不可察的得逞笑意。
葯膏清涼,他的指尖卻是粗糲微熱的,帶著溫度的觸碰輕點在她細嫩的皮膚上,又變成滑膩的輕撫。
不知道是不是過敏的緣故,容初覺得自己的皮膚格外敏感,男人任何細微的觸摸好像都被放大了。沒一會兒,他指尖撫過的地方就微微灼熱,微妙的觸感爬上她的頭皮,又蔓延到她的後背
——比過敏的地方還要酥麻。
容初放在身側的手都不自覺攥緊。
她正要偏頭掙開宴岑的手時,男人捏她下巴的指突然松開,隨後毫無預兆地點上她下脣,不輕不重地揉弄了一下。
容初:“!”
做什麽!!
她嘴脣又沒有過敏,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麽!!
“起開!”容初一把打開男人的手,又奪過他手裡的葯膏,“我自己來!”
說著她又小聲嘟噥了一句:“不要臉!”
宴岑舔了下脣角,自覺拉開距離。
其實他剛才也是一時忘情……沒忍住。
這是他倆以前慣有的調情小動作,一般發生在有點激烈的接吻之後。那時候她縂會在他懷裡撒嬌,說他親得太兇,她嘴脣都麻了腫了,要他給她吹吹揉揉。
宴岑也樂意滿足她。可指尖按上去他才發現,她那樣嬌嫩水潤的脣瓣被他按捏得失了形狀是怎樣的光景——無意又無聲的勾引,他瞬間就淪陷……
車內的氣氛微妙又尲尬。
又過了一會兒,酒店到了。
下車後,宴岑指示助理道:“你去囑咐酒店的經理,一會兒送一份清粥到1608。”
另一側下車的容初驚訝看男人:“你怎麽知道我房間的號碼!”
男人彎了下脣邊,“我也住這兒。”
容初吸了口氣,“你是不是在跟蹤我?你變態吧!”
“和你住一間酒店不叫變態,知道你的房間號也不是變態。”宴岑轉身往裡面走,語氣裡有很淡的輕佻。
“半夜去敲你的房門,那才叫變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