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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先生說他愛你_17(1 / 2)





  換做平常,林彧初少不了要對我這種家長式叮嚀進行一番抗議,今天卻沒有,衹是很認真地點了點頭,毛茸茸的腦袋在我胸口蹭蹭。

  “真的不用我送你去機場嗎?”我問他。

  林彧初:“不用了,機場人太多,到時候圍了人更麻煩。”

  我於是衹送他到了樓下。他有助理來接,助理很客氣地跟我打了招呼,又由司機將行李放進後車廂。

  我們簡單地道了別,車門就關好了,我聽到了車子發動的聲音,好像心髒在胸腔裡不斷震顫。

  汽車開走了,我有種被落寞浸透的感覺,骨頭縫兒裡都是酸的。

  後座的車窗卻在此時降了下來,林彧初伸出他的小腦袋,用力和我揮手。

  他什麽也沒說,衹是叫我的名字。

  “池脩哲。”

  像唸咒語一樣。

  我定在那裡,含著胸,有些怯懦,眼睛卻是一錯不錯地凝著他。

  多想他一直看著我,又多怕他看到我的落寞。

  我重廻了那個過分安靜的家,茶幾上放著我和他剛才喫完的雪糕棍。

  這裡有了林彧初的氣息,一切都變得鮮活。

  第26章

  2017/06/11 羅西奧廣場上的鴿子

  在林彧初離開了十五個小時後,飛機落地,他在裡斯本的機場開機後第一個聯系了我,將這件事用等待誇獎的口吻對我說。

  我那時正在休息室看台本,聽他這麽說,笑著對話筒親了個響的。

  我恍惚聽到他捂住話筒小小聲說:“噓!這麽多人呢!”

  我大方又坦蕩:“我這邊沒人。”

  林彧初呸了我一聲,我又親了親話筒。

  他走了兩步,我聽見行李箱底的輪子骨碌碌的聲音,又漸遠了。

  林彧初也許是找了個安靜的地方,安靜得我能聽到他跨越了八個時區的輕輕的吻——真實到倣彿就落在我臉頰旁。

  交流會在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