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“老夫人。”

“衹能說好在事情過去了？”紀老夫人知道她還要說的，不讓她說，她幫她說了，盯著她，張嬤嬤一時沒有說話。

“老夫人。”她衹是再叫張了張嘴。

“那邊明明也有意向，要不是這樣多好啊，少師府老夫人雖然有點笑眯眯的喜歡拿喬，可是那個十一姑娘多好，要是穎哥兒這小子也樂意多好，一下子兩件喜事。”

“老夫人，有時候不是這樣說的。”

“是啊，是啊。”

“老夫人，少師府的人看來是很滿意穎公子的。”

“可不是滿意嗎？不滿意會那樣？誰見了不滿意呢，面上再是怎麽心裡也是想的，可是在我們說了理由後人家哪裡還會滿意？雖然不算明確拒絕，是自己家裡不好，可是，可是，人家沒有懷疑這個理由是好事，可能就是覺得穎哥兒不宜早成親，那就是沒有緣份，可爲什麽要現在才說？早點說就不用相看了，要是懷疑？呵呵，好在穎哥兒這小時短時間是不可能相看人定親的，倒是不怕有人說什麽，等一等等到時候事情過去了，沒有人提起了，再定親自然沒有人說什麽，”

紀老夫人慢慢的說了，帶著說出的無言以對。

“那就等一等老夫人，時間過得很快的，一下子就過去。”張嬤嬤聽出老夫人介意的最在意的是什麽。

“一等就要過一兩年，你以爲是一天兩天呢？嗯？短短時間裡是不可能的，一個月二個月都不行，這話一出來就有得等了。”

紀老夫人再看向她，語氣都加重了。

“老夫人。”

張嬤嬤沒法說了，老夫人說到這裡。

“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等到，看到穎哥兒定親成親那一天，這個小子呀，這等下去，要是時間太久了，我這。”紀老夫人忽然說起傷感的話來，一說就不停了。

張嬤嬤聽得不知所措，就是一邊的丫鬟婆子，還有外面的丫鬟婆子好像也聽到了一些看了進來。

“老夫人怎麽這樣說，老夫人不可能看不到的。”張嬤嬤馬上接著老夫人說的，老夫人怎麽會看不到怎麽又說這話。

要是叫人聽到？

“我不是怕看不到嗎，你急什麽，人活著誰知道會突然有什麽事，世事無常的，本來以爲可以看到了。”

紀老夫人白著她，說著她的感歎。

“老夫人要是急，可以找四爺還有穎公子說一下，要是穎公子知道，要是四爺和四夫人知道。”

“知道又如何？”

“肯定會改變。”

“那小子——”

“說不定穎公子會廻轉心意。”“那又如何，話都說出口了，說了不能早成親了，還說什麽呢，讓人看笑話，懷疑嗎？才說落口呢，一下子就打臉，讓人看到聽到怎麽說，少師府也不會再給面子，說不得成仇了，要是想在說之前就——”

“……”

“再派個人去老四那邊，去竹園和老四媳婦說下，說下少師府這邊的事吧，穎哥兒高興了，不用再被逼成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