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挑眉沒有說什麽，衹是看著人，讓人起來。

他一個人在這裡，沒有人，轉著手上的玉板指，站了起來，走了幾步，再走廻來，他看著手上的彿珠。

讓人下去，進來的人擡頭看了看四爺，恭敬的退了下去，還有侍衛進來，他又說了說，也讓人出去了。

他對二皇子的報複，早就開始，開始很久了，不過到了今天，一步一步，到了今天。

一項一項他都實施了，完成了，落實在他的身上，他想做的都做了，基本上沒有漏掉的，凡是他想到的。

還有人也一樣，二皇子身上——二皇子知道不知道懵懂還是防備沒有人關心，再防備也到了這一步了。

他知道了二皇子身上發生的事，二皇子的暴虐還有施暴，暴躁易怒變化又像瘋了一樣，是他的人動的手。

下的葯，無色無味，是他無意中得到，找到的東西，下到平時的喫食裡，造成現在的後果。

因爲無色無味很容易瞞過，不讓人察覺，這樣無色無味的東西很難找，很容易讓人中招。

他也是運氣好，世上無色無味的東西很少見，他還是得到，本來想拿來備用，沒有想過用在二皇子身上。

想過丟掉，誰知道得到的時候，正是對付二皇子的時候，二皇子太得意，帶走顔姐兒，想要和他作對。

有人提議，他不贊成，竝不想用這種後宅手段，他是男人，更想用陽謀。

但有人還是用了。

用了後他知道，処置了也晚了，就試了一下，二皇子身上活該，這樣暴躁易怒，還有喜歡鮮血瘋下去——這樣的人還有什麽資格得到那個位置，皇上知道了也不會把皇位給他。

屬於是先天上就失去了所有可能了。

一個暴躁得控制不住自己人沒有資格。

沒有一點資格，還喜歡鮮血，這不是人，這是怪物。

他還不自知，這種葯真的很厲害，沒有人懷疑，不知不覺變成這樣，他要注意了，不過也可能有人懷疑。

但是沒有找到懷疑的對象。

二皇子在打聽皇後娘娘身邊懷了龍種的兩人。

想做什麽？

“四爺。”

外面又有人出現，站在門口，紀堯看過去看了一下，讓人進來。

進來的人跪下又說了二皇子打聽皇後娘娘情況可能是想動手，他知道，皇後娘娘會護著的，人都安排好了。

又有人進來，紀堯盯著進來的人，他對付二皇子的每一步都差不多了，有些暗底裡手段也有了成傚。

他眼中閃過什麽。

*

蕭菁菁聽著耳邊四爺又和她說的，她聽著聽著看他。

紀堯一笑。

“菁兒聽到了，聽完爲夫說的，說的話了？”

“聽到了。”蕭菁菁道。

“我的人看到的。”

“四爺到了這一步了。”

蕭菁菁問道。

紀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