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緊張起來，四爺和郡主真的知道。

“娘和爹知道什麽？我說了。”紀昕顔也看出來，爹娘可能真的知道。

那麽。

“你說呢，顔姐兒，你說了，我們也聽了，你去了哪裡。”蕭菁菁：“我們知道了。”

“娘。”

紀昕顔皺眉。

紀堯對著菁兒：“不用這樣一連的問。”

紀昕顔：“娘和爹知道了？”她看出來了，爹和娘怎麽知道的？她想著什麽，盯著趙嬤嬤。

趙嬤嬤看在眼裡還疑惑呢，搖頭她可不知道。

丫鬟也在看趙嬤嬤，趙嬤嬤更是無語了。

“不用看了，顔姐兒。”

蕭菁菁對顔姐兒：“你們跑去那個地方，怎麽想著去那種地方。”

哪種地方啊，趙嬤嬤一聽就心中想，丫鬟沒有一點疑問了，四爺和郡主知道，姑娘，她看著姑娘。

“滿意了？”紀堯也說：“女孩子，都是女孩子還跑去那種地方，還扮成男人，覺得不會有人看出來，你們做的事。”搖了一下頭。

趙嬤嬤丫鬟——丫鬟更緊看著姑娘。

“爹娘，你們知道，也該知道我們是有事，我們是爲了什麽，不知道爹娘怎麽知道？派了人跟著我？”紀昕顔說著，問的時候想到，衹有可能是爹娘派人跟著她。

她不高興。

“不高興，覺得我又派人跟著你，你知道的。”紀堯開口，蕭菁菁：“不然還不知道，你是什麽也不說。”

“姑娘到底？”趙嬤嬤輕聲的，丫鬟低下頭去。

“爹娘想知道就——”

紀昕顔說。

“錯了？你覺得不該知道你去了哪裡，我和你娘不該知道？”紀堯說，挑眉問，蕭菁菁：“你還不覺得自己有錯。”她也一起說。

趙嬤嬤不琯如何，覺得姑娘還是好好說，尤其是現在四爺郡主的態度，丫鬟也不說下。

丫鬟哪裡敢說話。

“我有什麽錯，娘，我們是爲了什麽。”

紀昕顔道。

“知道你是爲什麽。”蕭菁菁說：“就是因爲這樣才這樣說你。”

“娘。”紀昕顔看著娘。

“但也不是你們跑去的理由，現在覺得女人可以像男人一樣就什麽也不琯了。”紀堯這會說了，他看她，慢慢的道：“那種地方也敢去，還幾人一起，就算做什麽，做了就是，派個人去看也行，還親自去，你們真是沒事做，冒著風險跑去，一個個的，好奇還是玩興重，無聊，膽子也大，辨論會後就這樣。”

“爹娘。”紀昕顔叫。

“叫什麽。”紀堯說，挑著眉頭。

蕭菁菁也搖頭。

趙嬤嬤心中想的越來越多，丫鬟就知道會這樣，就知道四爺郡主知道會這樣說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