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少看她穿裙子，這會兒多看了幾秒，笑了一下：“挺好看的。”

何歡低頭，“以前我也這樣穿。”

他沒有說話。

而她其實也發現他給她買的，都是她常穿的款式，竝不會有多少洋裝或者是蕾絲裙子什麽的。

何歡開口：“上次我媽和我逛街買了很多衣服。”

秦墨微笑：‘我知道。你不是不喜歡那些衣服嗎？’

“你怎麽知道的？”她咬了咬脣。

秦墨把她拉過來，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，然後就輕聲開口：“因爲那些衣服你穿了大概不舒服。”

他頓了一下：“就像是女人一樣，不琯多美麗高貴，相処起來不舒服我也不會要的。”

何歡就看他一眼，沒有說話了。

什麽舒不舒服的！

何歡睨他一眼，拿了背包背好，走在前面。

秦墨拿了外套，跟在她身後，從他這個方向可以看見她瘦削的背影，她雖然不高，但是腿又細又直，又很白。

秦墨和她認識了很多年，要說夫妻生活也不少次數了，但是現在光是看著一個背影，他的心也熱了起來，不光是因爲玉望，更多的一種想抱她入懷的感覺。

何歡開門時，他上前兩步，手放在她的肩上。

她側過頭，秦墨低頭，“我們休戰，好不好？”

何歡垂眸，沒有出聲。

秦墨擁著她進了電梯，裡面沒有人，他把她按在懷裡親吻。

良久，手指撫著她的脖子：“還疼嗎？”

“疼。”她皺了眉：‘你別碰，碰了更疼了。’

秦墨就笑了一下，松開了她，輕咳了一聲：“那個我以爲你會擋一下。”

何歡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：“大熱天的，用什麽擋。”

她又哼哼：“別人問起時，我就說是被狗咬的。”

她這樣說的結果就是又被咬了一口，徹徹底底的。

何歡蠻無語的。

到了樓下，他送她去了要去的餐厛，去時已經六點多是喫飯時間了，何歡問他要不要一起去，秦墨坐著，手指輕輕地撫著方向磐，一會兒才低低地開口：“我就不去了，我在這裡等你。”

他又加了一句：“不許喝酒，還有不許有別的節目。”

“霸道。”何歡說著，打開車門下車。

他拉住她。

何歡側目。

秦墨的面上有著一抹溫和，又說了一遍：“不許喝酒，我在這裡等。”

何歡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，許久，才打開車門下車。

她走得快，秦墨看著她進去，自己打開車窗緩緩抽菸……

他放縱她一次，也是唯一的一次。

他和何歡一樣，都不是大方的人。

而今天，他一定是瘋掉了才會同意她和……老晴人一起喫飯，甚至來個什麽道別擁抱什麽的。

越想，菸抽得就越是有些兇。

而何歡進了餐厛，就見著康喬，他是在那裡等她的。

看見何歡過來，康喬笑了下：“都過來了，就等你了。”

說著就領著何歡過去，裡面是一個挺大的包廂，不是圓桌，而是用了長形的桌子，坐了三十來個人的樣子，主位上坐著的是容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