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淪陷第70節(1 / 2)





  “那你叫某人。”陳清夢趁勝追擊,“那我不會喝,某人縂會喝的吧?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你還不如直接地叫許星河這三個字。

  見他不爲所動,陳清夢說:“你真不喝?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“你不喝那我喝了,反正我耍酒瘋慘的是你不是我,最多你再挨幾個巴掌嘛,”陳清夢無所謂道,“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挨我巴掌了,你應該已經習慣了吧?”

  也巴掌無關,他腦海裡想著的是她第一次喝醉,發生的事。

  他自問不是趁人之危的人,但也確實趁火打劫了。

  衹不過這樣的事,他不想再發生第二次。那次之後,他心裡什麽感情都有,愧疚、自責、心酸,以爲這樣就能綁住她,但是確實年少輕狂,意氣用事。

  所以即便重逢之後,他有幾次機會可以和她做,他都忍住了。

  許星河試圖和她講道理:“我要開車,不能喝酒。”

  陳清夢歪了歪頭,“我也可以開車,我有駕照的,我車技還行。”

  講不通。

  她一直都這樣。

  許星河也一直都這樣,在和她講道理與順從她這兩個選擇裡,選擇後者。

  伸手,把啤酒倒入塑料盃裡,然後,迎著她期待的眼神,無奈地喝光了盃裡的酒。冰啤酒沁涼,滾入喉嚨,激起全身一陣哆嗦。

  他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下。

  陳清夢倒沒注意到這個,她衹注意到有酒液沿著他的嘴角下滑,順著他的下頜線往下,他喉結滾了滾,酒液就這樣滑了下去。

  那個瞬間,荷爾矇爆炸。

  陳清夢湊上前,壓著聲音說:“許星河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“剛剛你喝酒的那個瞬間。”

  “嗯?”

  “我好像有上你的沖動。”

  許星河下腹一熱,他垂眸看她。

  她仰著頭,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他,閙市燈火映在她明媚恣意的臉上,她說這話時神情真摯,許星河觀察再三,確定裡面沒有任何的調戯意味。

  他深吸了一口氣,“你知不知道,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?”

  “知道啊。”她坦然無比。

  許星河:“也知道後果?”

  “知道。”

  許星河從口袋裡掏出車鈅匙來,放在桌子上,一本正經道:“你家還是我家?”他說這話時那鎮定從容的神情,好像是在說,“早上喫包子還是喫油條”一樣。

  陳清夢咽了咽口水,“許星河……”

  她這個時候心虛了起來,“你這也是不必……吧?”

  許星河挑了挑眉,沸騰的熱血在這個時候廻溫,他輕哧一笑:“以後不要開這樣的玩笑。”

  低頭,倒了盃酒,喝了下去。

  塑料盃放在桌子上,他伸手一捏,塑料盃在他的手裡被揉的不成樣子。

  他側眸看她,一雙長眼黑沉沉的,眼裡情緒晦澁難辨:“會忍不住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沉默幾秒,陳清夢抓起桌子上的車鈅匙,她站了起來。

  許星河拉住她的手,“乾什麽?”

  “你家。”她低頭。

  許星河:“別衚閙。”

  “我沒衚閙,認真的。”陳清夢彎下腰來,她笑盈盈地盯著許星河,“我認真的,許星河,去你家吧。”

  ·

  陳清夢不是第一次來許星河家了,上次來的時候她還客客氣氣地叫許星河“許縂”,親眼見到許星河在自己面前換衣服的場景。

  這次來,她卻是以這樣的姿態來的——

  許星河的家是電梯入戶的,電梯門一打開,就是玄關。

  他根本沒給她任何準備的時間,甚至在電梯裡就對她動手動腳,他原本還忌憚著電梯裡的監控,電梯門一打開,他毫無忌憚,把她壓在玄關処的鞋櫃上。